最近真是各种病 胃疼牙疼感冒咳嗽齐了 然后咳嗽到吃了药还要被人强行灌药的是一种什么体验呢 宝宝委屈但宝宝不说
我已经在逗逼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打滚求红心蓝手评论
包子的香味你们嗅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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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景琰,景琰,哎,人呢?哪儿去了?”
亏得是行宫中一切从简,加之这位帝君素来不喜人多嘈杂,若是这般直呼帝王名讳叫旁人听了去,指不定要生出什么是非。自入夏已半月有余,仲夏时节蝉鸣声声,前一刻还是艳阳高照,此时已是乌云低垂,隆隆雷声自天边传来叫人心下一沉。
说来初入猎宫那晚灈清池荷塘不知何故簌簌响了一叶,那一池连天碧叶于微风中摇晃不止,以致有人传言是荷花感知帝君治下清明,四海承平,海清河宴而成了精。
这传言不知为何竟传入了萧景琰耳中,倒叫他又气又恼,面上略带些羞赧之色连耳根都有些红。可这并不影响帝王大发天威,自此竟是一连半月都不曾听到蔺晨口中喊一句夫人。
原本这个时辰,与宗亲朝臣议事后,萧景琰应在正殿内批阅奏折才是,只见那奏折码放的齐整,并无被翻阅的痕迹,更是把不见他的人影。
蔺晨四处转了转不见人影,随手将油纸包丢在案上,糕点碎屑散落出来污了折子。慌忙掸了掸,却将如小山一般堆放的奏折推到散落了一地,见四下无人打个呼哨招来一只白鸽,揣了糕点便溜之大吉。
还未走出院子,就见高湛匆匆走来,要躲已是来不及,只得挡在人身前,绽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高公公,可是从父皇处来的?”
“大皇子,陛下今日心中烦闷,正欲叫人铲了灈清池的荷花呢。”
“如此,多谢高公公了,我这就去看看。”
萧景琰越看这一池清丽芙蓉越不顺眼,不愿劳烦高公公就让战英叫了几个内务府的人,竟是连小舟都准备好了。这头战英却还是小心翼翼问了一句:“陛下前些日子还说这灈清池的荷花最是怡人,今日怎么……”
“哼……”
一声冷哼,鹿眼一瞪,战英只得噤声让底下人照办。虽是这位帝君素来清冷,却也鲜少这样动怒,底下人个个都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哎哎哎,这是怎么了?这么多人干嘛呢,摸鱼呀?”
来人不是大梁那狂放不羁不恋朝堂偏寄情江湖的大皇子又是何人。众人皆是知他心性,便也无人见怪,行了个常礼便又忙碌起来。
“我说我人就在这儿呢,你们折腾什么呀?能不能来个人搭理我?”
萧懿晨顺着众人目光,终于看到了身后自斟自饮唇角还带着一抹冷笑的父皇,只得敛了笑端端正正一揖问了安,方才将油纸包放在案上,给自己也斟上一杯。
“这儿没你们的事儿了,都下去吧。”
宫人面面相觑,去看列将军,战英又看景琰,萧景琰原本绷着张脸,被人盯久了方才有些不自在地颔首。一干内监皆是如获大赦四散而去,连工具都不曾带上。
“谁准你喝的。”
“可陛下的,不就是我的么?”
“你倒是会蹬鼻子上脸。”
那玉杯还不曾触及嘴唇,就被萧景琰夺了去,动作虽大满杯琼浆却一滴未洒。再看那双指节修长分明的手已经伸向尚且温热的油纸包,张口就将大小合宜的榛子酥送入口中。
“齿颊留香,确实不错。”
“怎的一个人饮酒,虽是少饮一些无妨,可你这……”
“啰嗦……”
那只意图不轨的手被景琰拍得有些发红,蔺晨心疼地收回不规矩的爪子,作势揉了揉,总觉得有些不妥,又见人沉着脸,只得凑上前拿了个榛子酥送入口。
“这榛子酥可是用荷花花瓣包裹面团十二个时辰制成的,自然留香。你看,我用心吧?”
这回终于没有被拒绝,蔺晨亦是欢欢喜喜将满杯玉醴饮下,却蹙了眉头,骤然拍掉景琰手中白玉杯,神情不复轻挑,倒叫萧景琰不由也皱起眉来。
“怎么了?”
“琉璃繁缕、合欢皮,呵呵,当真阴毒。”
“你说什么,什么琉璃?这酒里并无旁物啊?”
景琰原是一脸不解,只当蔺晨又在耍什么花招,却见他着实认真,还重新沾了些酒壶中的液体在舌尖细细辨别,蔺晨神色又凝重了几分,却不怒反笑。
“琉璃繁缕,民间又称九龙吐珠、龙吐珠,虽是名头好听,淬炼后却是一味毒药。轻则手脚发麻,舌根僵硬,若是日积月累则神思倦怠、神情呆滞,浑身僵硬如石化一般,最终丧命。
合欢皮与这合欢清酿所用合欢花是同根生长,亦有安神生肌之效,只是与这琉璃繁缕同用之时会令毒性倍增,真是做的不露痕迹。”
“可这酒是母后处送来的,怎会……”
“这酒确是太后亲手酿制不错,可又经过了多少人的手,到你宫里又是谁人在看管,这中间能动手脚的机会还少么?”
顾不得和人多解释,蔺晨一把扣住帝王腕脉,竟是良久还不放开,到最后那素来镇定平稳的手颤抖起来,面上惊喜与愤怒交织,愤愤站起身来,在亭中踱了几步急急走了出去,却还不忘捎上酒坛。
“你去哪儿?”
“给皇祖母请安,一会儿劳烦父皇也来跟皇祖母问安。”
虽是不解,可半个时辰后,萧景琰还是站在太后寝宫门前,却被人引去了正殿,却不曾见母后与蔺晨身影。不用想就知道二人定是有事瞒着自己,心底更是有几分莫名的酸涩,这被人下毒的人是自己,虽是并没觉得有什么异样,可他们这样密谋,把自己扔着算是什么事儿。
又过了约一刻,才见二人有说有笑从药圃回来,萧景琰觉得自己这倒不像是中毒了,更像是有喜了。只这个想法很快就被皇帝陛下从脑中抹去,还恨不得一拳打上蔺晨可恶的嘴脸。
“太后最是疼爱大皇子了,果然没白疼,您瞧瞧,大皇子又搜罗来这么多稀罕药草呢。”
“浣溪,年轻人孝顺啊,我看着也高兴。”
“皇祖母过誉了。爹爹……父皇何时来的?”
“没多久,来给母后问安,母后可安好?”
“好,好……你们都孝顺。”
萧景琰腹诽可不是你让我来的,现在还装作不知情,倒是推的干净。眼前一暗,已是门扉紧闭,只见母后与那方才还嬉笑的登徒子不知在写些什么,只得识趣噤声看了半晌依旧毫无头绪。
“你们……”
“别说话!”
二人异口同声,竟连语气都是如出一辙,叫萧景琰更是一股无名火无处发泄,也顾不得这两人是不是为自己好,索性一转身背对二人斜倚着眼不见为净,不多时竟有些困意,眼皮沉得抬不起来,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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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效基本属实 有部分私设和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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