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不放假的lo主友情提醒 珍爱生命远离外企 没毕业千万别去实习啊啊啊!
忙到看病都没时间是一种怎样的体验不提
最近在逗逼的路上越走越远 战线也是越拖越长 有个很想写的脑洞也不知道会不会太正经了 大约是和日常不同的庙堂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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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醒时已是日暮,萧景琰卧于榻上,柔软薄被覆在身上,尚带着些许不属于夏日的雪松清气,药香中廊前骤雨落于屋檐之上,又拍打着窗棂,倒是意外的叫人舒心。
“醒了?”
“不敢搅扰先生与母后。”
“这就恼了?趁热把药喝了,一会儿还得行针呢。”
“怎么这么酸?”
“喝了!先别着急着谢我,以后有的是机会,先把身子调养好了。”
“谁要谢你,不治你罪就不错了。”
如墨浓眉紧皱着,那高挺鼻梁也跟着皱起来,哪儿还有半分威严,拿了梅干给他去去口中苦味,却不想一个转身那梅干就少了一半。
“诶,你方才还说要治我罪呢,这梅干好吃,也不谢谢我?”
萧景琰并不打算理他,将罐子捧在手中想了想,放在床头并不打算让蔺晨拿回去。蔺晨只得无奈摇头,双手重新抄回袖里,无意识地拇指打着转,也不知该如何开口。
“蔺晨……”
“景琰……”
二人目光交汇,却又各怀心思,最终还是蔺晨打破了此刻沉寂,坐在榻边双脚一蹬脱了靴履盘腿而坐,也不顾景琰不满的目光,还凑着帝王又挪了挪。
“此事无论是何人所为,都不要紧,你现下最重要的就是乖乖听话,调养好了身子,我们就动身回琅琊山。”
“去那里做什么?琅琊山路途遥远,这朝政怎么办?”
“我看我那个二弟,爹爹可不是一直有意培养,只要留个有心人辅佐着,也不难成气候。”
“他才多大,你让他当皇帝,若是底下遇到什么棘手的事,可怎么办?”
“你这个心操的还真是长远。现在最要紧的就是什么都不要管,安心修养,何况你又不是音讯不通了,要真有点儿什么也不是帮衬不着。”
“你……”
还欲说些什么,却被蔺晨那脸上熟悉的神情而噎了回去,只好咽回肚里,却叫人没由来的想起那年小殊出征前自己去问他小殊身体是否真的无大碍,这江湖郎中笑的一脸疏狂,“有我蔺晨和琅琊阁的招牌在,太子殿下还信不过么?”
可最终又如何,二人皆不愿再提,却也怪不得他,小殊的性子如何他萧景琰又如何不清楚,纵然是蔺晨也奈何不了他,也无怪自己被蒙在鼓里。可现下少年面色凝重,又带着几分焦虑和懊悔,是否他也想起了那桩往事。
“若我就这般离开,只怕会被歹人钻了空子,懿轩这孩子虽是聪颖,到底还是稚嫩了些,何况……”
“何况分明是有人冲着这帝位而来是吧!我说萧景琰你为了天下操碎了心,怎么就没把心放一点放在自己的身上?就是我碰上跟长苏这样不听话的病人也得没辙,虽然你没有那么严重,可要是不好好医治也会留下隐患,何况……”
这个何况却有些说不下去,那合欢皮原本也是一味安神解忧的药材,却偏偏还有另一重药效,若是有孕之人服用则易动了胎气,若服用过量更会致人滑胎。
想起这些,蔺晨不由握紧了拳,这几日琅琊阁动用了在金陵所有力量,总算有了些眉目,可什么都比不过这倔牛安好无虞来得重要。
“你是不是有什么消息了?”
“只怕这事和滑族有关,不过这也不是你需要考虑的,你给我好好吃药,一顿都不能少,听见没有。”
“我觉得自己好得很,嘶……”
话语未毕,一根明晃晃的银针已经立在虎口处,一阵酸麻刺痛,叫人说不出话来,刚要瞪他蔺晨十指间捏着粗长银针泛着光叫人不寒而栗。
“知,知道了,我且让懿轩慢慢接手朝政就是。”
“两个月。”
如今景琰胎气不稳,不宜长途跋涉,何况这朝局也不是一日能够放得下的,两月为期也足以收拾那个打他主意的狂徒了,与琅琊阁为敌,素来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萧景琰正欲说些什么却已被蔺晨手中那一盏清亮亮的乌鸡汤吸引了全部注意,方才还不觉得,今日这番折腾倒是有些饿了,也顾不得什么立场,眼神直勾勾盯着青瓷碗,那眼神就差掉进汤碗里了。
“到底皇祖母疼你,下午才来看过,这会儿又送汤来了。”
“你别动,都说了是母后给我的,要是我还睡着只怕又要便宜了你。”
蔺晨正欲把一块鸡肉送入口,却听得帝王这般孩子气的言语倒是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一只手僵在空中,硬生生转了个弯送到景琰嘴边。
“景琰,我就是帮你尝尝还烫不烫……”
“狡辩。”
“看破不说破。”
那鸡肉炖的恰到好处,又加了几味药草而不带一丝油腻,却不知怎的真入了口叫人没由来的反胃,摆了摆手将碗远远推开,忽然想起方才蔺晨的欲言又止,萧景琰不由神情凝重起来。
“你为何瞒我!”
“我瞒你什么了?陛下,儿臣冤枉啊。”
“哼,你冤枉?要不是你那日……”
“我哪日?如何?”
红透了耳根,想着那日靡靡场景竟是一个字都说不下去,只别开了目光不知放在何处。眼前这人这般恬不知耻,倒叫人是毫无办法,只得愤愤一拳向人挥去。
“哎哎哎,夫人莫激动,莫激动……我这也是怕你知道了又多了几分思虑,我可是一心一意为你好啊。”
端着碗左右一闪,避开了迎面一拳,蔺晨见是瞒不下去了,倒是多了几分坦然,双肩一耸,碗盏放在案上一声清脆声响,“既然你自己知道了,就该知道此时应该好生修养,你也不是仗着年轻可以为所欲为的年纪了。这回我除了行针施药,可再没别的办法了。”
忽然明白他所指是十七年前之事,至今仍是歉疚不已,倒是张了张口无话可说。垂头看着锦衾下尚且平坦的小腹,目光终是柔软了下来,叹息一声重新陷进柔软里。
“去做碗百合清酿来吧……”
“好,夫人想要,上天入地都得弄来。”
“蔺……晨……”
“高公公,小厨房的百合清酿做好没有啊?”
“等等,你是怎么把我带回来的!”
“陛下饿了,还不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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